赵 武 灵 王 作者：王墨 十二 乐容怀孕了
韩 夫人因为最近半年来赵雍只去容妃宫里，很少到自己这儿来本就很苦恼
听说了容妃怀孕的消息更是闷闷不乐
从韩国陪嫁而来的的心腹侍女辛姐儿提醒她，国君如此宠爱容妃，如果容妃再生了儿子，将来必定会和赵章争夺太子的地位
韩 夫人叹气道：“我何尝不知，可又能有什么办法？”辛姐儿说：“最近朝廷上在讨论五国相王的事儿，如果国君称了王，您自然是王后
眼下公子快满两岁了
等国君称王、您封后的时候，您应该趁机要求国君封公子为太子，早点把名分定了
”韩夫人蹙眉道：“如果国君不肯呢？”她实在没这个自信，因为赵雍对乐容的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辛姐儿不是瞎子，当然更看得明白她看了下四周，低声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除您的担心
我曾听我娘说过，女人怀孕最见不得麝香，如果接触了麝香就会流产——我们何不搞点麝香来，弄掉容妃的孩子，让她以后也怀不了孕
这样您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韩 夫人听得一呆，半晌不语她害怕这么做会遭天谴
辛姐儿见她犹豫，又说：“夫人想想，公子快满两岁了，国君才见过他几面？如果容妃生了儿子，容妃的儿子必定比公子和国君更亲近
那时候您再后悔可来不及了
”韩夫人却下不了决心，担心这样的打击会不会太狠？迟疑道：“可是……”辛姐儿见状便说：“我知道夫人担心什么
我受夫人大恩，一直没机会报答这件事是我出的主意，也是我去做，与夫人无关”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十几天后，赵雍来见乐容，却发现乐容萎靡不振赵雍一再追问，才得知乐容流产了赵雍大怒他叫来服侍乐容的宫女头儿，要将她革出宫去卖身为奴经乐容求情，赵雍才怒气稍息 一个月后，五国相王公告宣布赵雍成为赵国的第一任国王赵国所有的规格都升了一级公孙衍也顺利地当上了魏国的相邦 赵王宫里举办了盛大的封后典礼最高兴的是韩夫人，由夫人升为王后，儿子赵章也被封为太子晚上，赵雍不忍扫韩后的兴，决定留宿韩后的寝宫
就在韩后正给赵雍宽衣的时候，突然有宫女来报：“容妃吐血昏迷！” 赵雍撇下韩后，急忙赶往乐容住处
高信率众黑衣侍卫紧紧跟随 原来今晚乐容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夫人的封后庆典
她打发开了宫女侍从，独自在宫里练习易天传授给她的功法，恢复元气
正练到紧要关头，突听得窗后似乎有人轻轻叹息了一声乐容一惊，气息走岔了，竟然喷出一口血，摔倒在地
宫门外的侍女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喊叫容妃听不到回答，慌忙推门而入，发现容妃躺在地上，胸口有一滩血迹，不由尖叫起来
赵雍赶到时，乐容已经苏醒了，只是脸色苍白赵雍将乐容抱上睡榻，传御医进来同时命黑衣侍卫内外检查御医为乐容把脉后说：“容妃小产后身体虚弱，心情郁结今晚又受了惊吓，因此吐血——倒没有大碍” 正说着，牛冲在梳妆台旁发现了一片竹简，上面刻得有字忙拿来交给赵雍
赵雍看那竹简，读道：“床下有麝香！这是什么意思？”御医却一怔：“有麝香？！莫非……” 赵雍和乐容都不明所以
御医赶忙解释，麝香能使孕妇流产，又能使女子不能怀孕，向来是后宫禁忌的东西——“容妃床下怎会有这东西？” 赵雍脸色大变
命人检查容妃床下，果然从被褥中找到了足有半个拳头大的一块麝香
御医接过来一看，叹息道：“原来容妃流产是因为它” 这是赵国后宫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赵雍大怒，喝令高信将容妃宫中所有人员抓起来，严讯麝香来历
乐容看那竹简，见上面的字和前次发现的竹简上的字笔法相同，显然出于同一人之手
她没敢对赵雍说，只是心里猜想着这个神秘的竹简主人到底是谁？之前听到的那一声叹息是不是他发出的？ 这一晚，赵王宫灯火通明，直到天亮
第二天，高信带着一个叫小红的宫女来见赵雍，说麝香案有线索了
小红战战兢兢说了一件可疑的事情
原来当日辛姐儿得到韩夫人默许，通过宫中杂役在外购买了麝香，便揣着麝香来到乐容宫外
宫女小红正在树下晒衣被辛姐儿上去搭讪，小红却不认识她辛姐儿于是自称是浣衣房新来的，来这取容妃要换洗的衣被
小红纳闷儿：“一向都是我们送过去的呀，今天姐姐怎么这么勤快，亲自来取？”辛姐儿撇了撇嘴：“是啊
谁知道浣衣房的太监头儿今天犯了什么病，巴巴地叫我来取敢情他想巴结容妃娘娘，就使唤我们呗我们是贱役，哪有妹妹你舒服呢”小红不信：“我看姐姐穿的衣服，不像是贱役，似乎比我还好呢”辛姐儿才发现自己疏忽了，转口道：“这也不是我的衣服
我的衣服刚洗了还没干呢，赶着要来这里，就从浣衣房胡乱抓了件穿，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呢
”小红点点头：“这就是了那你等着，我去拿娘娘的衣服给你”说着要进去，辛姐儿忙说：“连被褥一起拿来吧”小红说：“被褥才洗了没几天的”辛姐儿说：“反正我跑一趟，你就都拿来吧要巴结就巴结个结实，洗勤快点总没坏处” 两天后辛姐儿将洗好的被褥还给了小红麝香就是在那床被褥中发现的
高信报告赵雍，他已经带了小红去浣衣房认人，没找到小红说的那个人
浣衣房也说最近没有洗过容妃的被褥看来是有人冒充 赵雍下令：“既是宫里的人，必定她也跑不出宫去明天你将宫里所有宫女都给我召来，我亲自带着小红认无非就几百个宫女老妈子，我就不信找不到” 消息传到韩后那里，韩后脸色一变
看身边的辛姐儿，辛姐儿倒镇定自若：“王后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应付
只有一件事求王后——我老娘还在韩国后宫中，以后请您尽力关照”韩后说：“你娘本是我的乳母，你不说我自然也要关照但你这么说，难道要……”辛姐儿点点头：“您请放心回宫安寝明天让他们来，我保证绝不会牵连到您
” 韩后还是不放心：“你要怎么做？”辛姐儿决绝道：“给他们来个死无对证
”韩后吃了一惊：“你要自杀？！……不行！绝对不行！”辛姐儿苦笑道：“难道王后还有更好的办法？” 韩后脑子里一团乱麻，绞着手道：“我，……让我想想
” 辛姐儿又一笑：“王后不用想了我从小跟随您，受了您许多恩惠，今天能报答您，我很高兴”韩后急道：“可就是你自杀了，那个小红也能认出你来啊
再说我这宫里突然死一个人，我怎么向大王交代？”辛姐儿咬了咬嘴唇，道：“我已想好，死了也让那丫头认不出来
至于向大王交代，王后不必担心，也不必知道明天自有说法”说完跪下磕了三个头，起身掉头而去 当晚，辛姐儿打扮得夭夭娆娆，来到后宫值班太监所在说王后叫值班太监过去问话
值班太监吩咐了几个小太监小心值班，自己跟着辛姐儿往韩后寝宫走来
走到御花园旁一条小道，辛姐儿看左右无人，突然两把撕开了胸前的衣服，返身抱住了值班太监
值班太监大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辛姐儿已经放开喉咙大叫起来
附近巡夜的侍卫和太监听到喊叫赶来，见状连忙呵斥辛姐儿早放了手，捂着脸大哭起来 有太监认得辛姐儿，告诉了侍卫头儿牛冲牛冲听说是韩后的贴身侍女，上前施了一礼，问辛姐儿怎么回事儿辛姐儿抽抽哒哒地说：“这个恶太监，他，他……我没脸活了”说完转身跑了 牛冲挠了挠头，不知这种事儿该怎么办
看那太监脸上，已被辛姐儿指甲抓得花里胡哨，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心里又暗觉好笑
众人商议，这时间韩后大概也睡了，只好先抓了值班太监关着，等天亮再说
辛姐儿回到自己住处，从梳妆台里拿出把小剪刀，对着铜镜看了半晌
那铜镜里映出的，何尝不是花容月貌呢？辛姐儿闭上眼睛，泪如雨下，举起剪刀在脸上狠命连划了七八道
鲜血和着泪水，染红了衣襟 辛姐儿丢下剪刀，取出一丈白绫，悬梁自尽
第二天，赵雍带着小红看遍了宫中所有宫女老妈子，都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只是在韩后宫里，得知昨夜有名宫女因受太监侮辱自杀赵雍觉得蹊跷，特意让人搬来辛姐儿的尸体，让小红认
可是辛姐儿的脸已经花了，加上上吊，脸部完全变形，小红看了多时，不敢确认
赵雍又叫来了牛冲等昨晚巡夜的侍卫及太监，众口一词都说辛姐儿是被辱自杀
至于为什么辛姐儿自杀前自毁面容，韩后说是韩国的风俗，表示无脸见祖先
至此，赵雍只好重处了小红和倒霉的值班太监，将此事不了了之麝香案成了一个谜案
十三 五国相王后，中山国与齐国的关系，正如肥仪所料，产生了极大的隔阂
齐宣王认为中山擅自称王，居然和齐国拥有相同的称号，这是莫大的耻辱
何况中山还加入了由魏国主导的合纵同盟，更不可原谅
于是齐国一边宣布断绝和中山的关系，一边声称愿意割让平邑给赵国和燕国，利诱燕、赵一同讨伐中山
赵雍问肥仪：“齐国真的会割让平邑给我们，和我们一起讨伐中山吗？”肥仪说：“不会
这只是齐国在吓唬中山而已用意除了威慑中山继续做齐国的附庸，更主要的是破坏五国联盟
”赵雍又问：“那我们应该怎样答复齐国呢？”肥仪答了八个字：“敷衍了事，静观其变
” 中山王宫也得到这个消息中山王和权臣司马熹都很担心 司马熹是中山的相邦，爵封蓝诸君这日正为此事发愁，门客张登来见
张登问司马熹，您担心齐国的什么呢？司马熹说，齐国是东方的霸主，觉得和中山同等名号很羞耻，不惜割地贿赂燕、赵两国，挑唆他们出兵攻打中山
燕、赵两国贪恋土地，恐怕会真的出兵
这样一来，重则威胁到国家的生存，轻则刚得到的王号也要被废除，我怎么能不担忧呢？张登说，我能让燕、赵两国帮助我们，拒绝齐国的挑唆和诱惑
您想听听吗？ 司马熹 说愿闻其详
张登清了清嗓子，说：“我打算去见齐王，当面对他说：大王之所以不惜割地贿赂燕、赵两国，让他们出兵攻打中山，实际上是为了废去中山的王号
然而这样做，大王将耗费巨大却未必能成功——向燕、赵两国割地是增强敌人；出兵攻打中山要背负挑起战端的名声
大王如果采用我的方法，不用割地发兵，中山的称号就会废除
齐王一定会问，先生用什么方法呢？”司马熹好奇地瞪着张登：“是啊，我也想问，先生有什么好方法呢？” 张登被瞪得有点不自然，正了正头上的冠才说：“我会对齐王这样说——请大王派遣使臣，告诉中山国君：齐国之所以关闭边境，断绝与中山的来往，是因为中山擅自称王，没有事先通报
如果中山国君亲自来见寡人解释，我也可以支持中山国君称王
中山国君本来就在担心燕、赵会出兵攻打自己，听到大王声称将会支持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离开五国联盟，来和大王相见
燕、赵、魏等国听说这件事，一定会生气而与中山绝交这时，大王也和中山绝交，这样中山就孤立了
中山孤立了还怎么可能不废除王号呢？——我这样去游说齐王，您觉得齐王会听吗？” 司马熹听傻了：“你这样说，齐王的确会听
但你说了半天，是如何废除中山王号的方法，并不是保存王号的方法啊？”张登急了：“您还没明白？这就是保存王号的方法啊！齐国如果真的听了我的话派使臣来，我们只要将齐国使臣的话告诉燕、赵两国，燕、赵两国立即就会知道——原来齐国割让平邑来贿赂我们，让我们攻打中山，并不是要废除中山的王号，而是要离间我们和中山的关系，自己加深与中山的同盟
明白了这一点，燕、赵两国自然就不会来攻打中山了” 司马熹恍然大悟：“对呀”于是，将张登推荐给中山王张登请中山王为他准备厚重的礼车和金钱，立即启程前去面见齐王 赵国王宫内
赵雍担心地问肥仪，中山国派使节去齐国，似乎已使齐国默认了中山称王这件事
我们原来希望以此来离间齐国和中山关系的目的，岂不是落空了？肥仪说中山使节去齐国，只不过是靠重金贿赂了齐国权相田婴，让齐国暂时不再追究此事
而齐国也因为我们和燕国并没有响应他出兵攻打中山，只好趁机下台
但他们之间的隔阂必定已经存在了，这个目的并没有落空
赵雍又说起五国相王之后，赵国确实改善了与韩国、魏国和燕国的关系
但是强秦在西，强齐在东，仍然不时侵略赵国的边境，五国联盟也并不能真正做到攻守同盟，反而由于赵国称王了，引起秦国和齐国更大的敌意，赵国的处境更危险了
肥仪说，我们应该联系公孙衍，请他出面协调五国这是我们四国共同向魏惠王推荐他担任相邦时，他做的承诺
不久，公孙衍派来使者，说由于近年秦国加剧了对列国的侵略，楚国愿意加入五国联盟，组织合纵抗秦
这对原来的五国联盟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除了中山因为要看齐国的眼色，魏、韩、赵、燕四国都同意派出军队，和楚国共同组成联军
前 318 年，五国联军推楚怀王为纵长，讨伐秦国但由于缺乏统一有效的指挥，五国联军犹如乌合之众
兵至函谷关遇到秦军，燕、楚见势不好便先作鸟兽散，逃回了本国，而赵、韩、魏三国军队集结在河南成皋地区，被迫与秦交战
结果三国大败，一共被秦军斩首 8 万多人 秦国随即展开一连串的报复行动齐国则趁火打劫赵国由此陷入到一连串的失败之中，损失惨重 五国联盟名存实亡太后叫了赵雍去当面训斥他轻率莽撞
公子成一派大臣也趁机落井下石，以肥仪力主五国相王为由，要求他引咎辞职，甚至要求将他治罪
朝会阴云笼罩公子成、李兑等已决心在今天的朝会上搬倒肥仪但谁也没想到，赵雍一开口，就打碎了他们的如意算盘 赵雍说：“今天的朝会，在座的每位大臣都要发言
但是我已经听够了你们互相指责，今天我要你们把矛头对准我，检讨我执政以来的过失
尤其是五国攻秦失败，错在哪里，赵国今后应该怎么办？” 大臣们面面相觑
谁都不愿意也不习惯当众指出国王的错误
何况，赵国积弱多年，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也不能都怪到赵雍头上
赵雍却不依不饶
他说，我们赵国走到今天这样面临生死存亡的地步，其实在座每个人都有责任
因为是在座这些人管理着赵国的政治、军事和赵国的人民但是我的责任最大，因为我是国王，我是国家政策的制定者所以今天只检讨我，不及其余我的问题解决了，大家的就好解决如果大家都不说，我只好挨个点名了在赵雍的坚持下，众人只好发言了
因为批评的对象是国王，大臣们的发言明显地具有了建设性，而不是一味指责
整个朝会竟开得生机勃勃
赵雍通过这种方式，巧妙地减轻了肥仪的压力，也使公子成一派精心准备的强力攻击失去了目标
检讨的结果，是赵国国力衰微，军队战斗力不强，财政紧张，国际间外交失败，缺乏富国强兵的具体办法，国家的战略定位不明确，发展前景不清晰
尤其是不该再向中原争雄，因为多年来的历史证明，赵国向中原发展没有前途，所以赵肃侯才在南部修了长城
赵国应该向北发展，以解决中山国这个心腹之患为核心
赵雍总结了讨论意见，最后做出一个震惊天下的决定：撤销自己的国王称号，自贬为国君称号
一来表示罪己的诚意，二来让赵国人上上下下都明白赵国的真实处境，好发奋图强
这一决定遭到大臣们普遍反对连肥仪也不赞同
大家认为既然别的诸侯都已称王，赵国也不应该落后，尤其当年三家分晋的韩、魏两国也已称王，赵国如果不跟上，岂不被别国耻笑？而且别的国家都已称王，只有赵国还是国君，今后在外交上赵国将低人一头，对赵国在国际间的地位造成不利影响
但是赵雍坚持自己的决定
他恳切地说，我们国力衰微，在列国中几乎位于最末，徒然在国号称呼上与别国攀比，毫无意义
“没有这样的实力，怎么敢用这样的名分？”称王不但于国无利，反而容易遭忌
赵国现在放弃王号，就是为了以此麻痹列强，赢得时间，暗中富国强兵，隐忍待发
至于在国际间低人一头，并不是什么坏事，这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国人，我们身处的地位，激励我们奋发图强
最后赵雍宣布，明日就发出自贬公告，遍示国民和列强 赵雍回到后宫的时候，心里陡然感到一阵轻松今天的朝会真正找出了赵国的问题，让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同时，作为一个年仅 20 岁的国君，他也被自己勇于承担责任的壮举感动了，甚至感到一丝得意
还有哪一个国君、国王能做出这么勇敢的决定呢？ 他先到了韩后宫里，对韩后讲了自己的决定
韩后很不以为然，显示出深深的失望因为赵雍自贬为君，自然也降低了她和太子的身份她又变回韩夫人了 赵雍很气闷，转身去了乐容那里寻找共鸣
没想到乐容对他的决定也不是完全支持，并没有称赞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国君
赵雍很生气乐容却从容地给他讲出一番道理
乐容说，你自贬为君的心情我能理解，而且作为一个韬光养晦的策略，自有其合理之处
但是赵国的百姓会觉得自己的国王降低了身份，自己的国家低人一头，因此感到灰心和沮丧
这种心理对赵国是非常不利的
所以重要的是，在你检讨过去的失误的同时，更要描绘出未来的蓝图，给国人以希望
就像卫国，它的国君也曾自贬身份，但卫国并没有因此强大起来，百姓反而逃走，因为他们看不到国家有强大起来的希望
乐容的见解令赵雍感到惊奇，心悦诚服他激动地来回疾走，不时看一眼乐容
终于，他停在乐容的面前，抓住乐容的双手：“我知道赵国应该干什么了——变法改革！” 就在这时，突听宫外传来一声喝问：“谁在那里？！”紧接着便听高信喊到：“有刺客，保护国君
”宫里顿时一片喧嚷，一百多名黑衣侍卫将乐容的住处前后围绕起来
乐容正要出门去看，被赵雍止住赵雍喊高信进来，问怎么回事高信说牛冲发现有刺客窥探，已带人追出去了赵雍左思右想，不得要领
未完待续…… 端午倒计时：还不来买粽子！ 【套餐】 休宁灰汁粽 &歙县火腿粽（12只）108 ￥ （扫码进入商城立即购买） 爱分享的都是英雄！ 点击“阅读原文”进入商城立即购买